我推门而入,她正站在落地窗前,看向夜晚的零区,手里举着高脚杯,杯壁上有红酒留下的五分之一高的浅印。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“哪有的事!那个混蛋告诉你的?”我瞪大眼睛说。
”宇哥从旁边走来,手中撑着一把黑色的伞,脸上依旧是那抹阳光般的笑意。
她暗骂自己一句:林秀芳,你想什么呢?他还是个孩子啊!可骂归骂,她心里却有种久违的悸动,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,连她自己都没察觉,手指轻轻捏着杯子,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。
从基地回到家的车程两个多小时,这一路上二人一刻都没有停歇的在做爱,莱昂在艾德琳的小穴里射了两回,因为没有大排卵针,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内射,莱昂的精液流满了艾德琳的腿间,饶是这样她还是不满足,甚至在下车的时候也是让莱昂插着她的小穴走下车的。